第605章 学费(第4/5 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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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凡抬起头，一脸问号？？？
“不是，这玩意他能学懂？？？”
“你看不起谁呢，人比你脑瓜子好使儿，要不是看你天天不知道忙啥，我也给你报一个了~”
杨帆撇了撇嘴。
李凡嘿嘿一笑，将手机递了回去。
“行，晚点把钱给你打过去~我先回去补觉了。”
杨帆点了点头，摆了摆手。
李凡屁颠颠的往外走，脚步轻快心情不错。
回到会所后，本来是准备补一觉的，可给杨帆转账完后却是精神无比。
想了想，也不睡了，走出办公室跟着电梯，一层一层的看了起来。
至于地下负一层，他没事基本不去，去了就是看李建设那委屈的模样，不得劲。
就是平常送烟，也是烟一丢就走，毫不停留。
杨帆的动作很快，等李凡回到办公室后，一份详细的流程已经发到了他的微信上。
李凡一脸期待的看了起来，密密麻麻的小字，各种颜色的标注，精确到每天每时的操作步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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