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6章 去留(第4/5 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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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帆笑着哼了一声。
“那能一样吗，我当了四年，你这现在半年没到就想着跑路了~”
李凡摇着头，咂吧着嘴。
两人又聊了一会，因为到了饭点，李凡先撤了，至于客服部这边吃饭，一直都是胡月或者李强其中一人送饭过来。
骑着沙滩车，行驶在村子里，微风吹过，李凡的脸上平静可内心却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。
杨帆会走，他未曾料到。
自己同意，也未曾想过。
确切的说，杨帆会加入，他也没曾奢求过。
至于杨帆说的疑虑，他也从来没有担心过。
他其实早就听到一些村子里，员工们，以及家里人的暗示，毕竟杨帆追张梦总归有些苗头的。
一人掌内，一人掌外，永不空军大权在握。
但他都没当回事儿，首先是因为杨帆做人做事毛病，再其次他最大的底牌是系统。
但就如杨帆所说，做什么都得像模像样的干，做人如此，做企业也是如此，该怎么样就怎么样。
先是兄弟，再是上下级。
杨帆，是个好大哥，更是个好的经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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